欲囚

石酒月

都市生活

疼????
無止盡的疼,從身後的某壹處漸漸開始蔓延,最後侵覆全身,叫人如沈於疼痛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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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下)小北,說愛我

欲囚 by 石酒月

2024-5-1 22:22

這個雖然心驚但尚且安穩的夜晚,讓向北壹的這種無聲小心思得以繼續了三次,之後就停止了,因為他被狠狠地要了壹次。

彼時,他如法炮制了那天在門口的揪盆景當木頭人的行徑,晚上也吃得很飽很飽,直到入夜,他意識渙散了,身上的人都還沒有結束,還貼在他耳邊低語著什麽,他有些聽不清,只祈禱這場酷刑能夠快些結束。

就在他即將要昏睡過去時,身上的人退出去了,接著他被抱起,被托在作惡者有力的臂彎裏,來到了落地窗前。

向北壹的意識隨著腳下微涼的觸感和身體的下墜感逐漸清晰,他正面貼在玻璃上,窗外的燈光透進來,落在他眼裏,攪動了眼裏滿滿的驚恐。

身後的痛楚還未消散,此時又壹次被刺穿,他在難耐和驚慌中雙手用力地推著玻璃,試圖遠離壹些,但動作間眼淚卻沾染了面前的玻璃,於是雙手變得濕|滑,推搡無濟於事。

身後的人不似方才激烈,只不輕不重地動作著,毫不費力地就可以把他死死地禁錮在這壹方將他的所有狼狽都展露出去的落地窗前。


推不動,逃不開,向北壹握緊的拳頭打著抖,紅腫的眼睛盯著窗外的黑夜,大概五秒後,身後的人停頓了下來。

寒邃咬了下唇悶哼了壹聲,神情有些難耐,也有些吃痛的意味。

他松開了向北壹的腰,繼而將他方才還自由的手收進了自己的手掌裏,接著無視自己那處發脹的疼,靜默地看著身前弓著身子的人。

怎麽餵都不見長肉,此刻背上那對肩胛骨像壹只要破繭飛走的蝴蝶,隨著他手臂的推力煽動著。

騰出壹手在上面輕輕地撫著,寒邃垂下眼眸,看著自己進入只屬於自己的地方,而後又繼續動作著。

向北壹身上的寒毛直立著,不是冷,而是害怕。他怕他會被做死在這裏,害怕他慘死的場面落入別墅外巡走的人眼裏,害怕被刺穿再搗碎心肝脾肺腎,死無全屍。

????剛才他伸手掐了身後那根惡心的東西,說是蓄意報復也好,鬼使神差也罷,都不耽誤即將被懲罰。

向北壹靜默地等待著,掌心黏濕。但身後的難耐沒有加劇,懲罰沒有到來。

身後的人不緊不慢地繼續著,親吻他被眼淚和汗水打濕的側臉,輕揉著他背後的肩胛骨和腰上的那枚紅色胎記,對他說:“別怕。”

這是第二次,作惡者和他說別怕,每壹次都只徒增他心裏的恐懼。

身後的人還在低語著:“以後和我說妳的訴求,小北,妳想要什麽,不想要什麽,都和我說。”

也許人這種生物在大難不死之後,勇氣和膽量都會有壹個飆升的階段,所以向北壹在被轉過身面對面被抱起頂在冰涼的落地窗上,後背上下摩擦著玻璃,與寒邃四目相對時,第壹次主動順從了寒邃的指令,他望著寒邃的眼眸,說:“不要在這,不要做。”

他的聲音很沙啞,也不連貫,斷斷續續得像忘了怎麽說話壹般,分不清是被要狠了導致的還是其他。

雖然利器還鑲嵌在紅腫的傷口處沒有退出來,但也沒有再制造傷害,就那樣安靜地抵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也看著他。

向北壹受不了此時此刻的情形,他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線裏開始瑟縮,這次要被做死了吧?他想,然後心裏的恐懼在那看不到情緒的目光下,再壹次攀延蒸騰,於是開始掙紮。

“但是有個條件,小北。”寒邃不為所動地抵著他,任由他推、踢、啃咬。

向北壹掙紮的幅度小了些,望著寒邃,眼裏是不安與微弱的疑問。

也許是因為上壹次在落地窗前的場景太過於觸目驚心,寒邃右手撫上他的脖頸,拇指往上摩擦過他的嘴唇而後卡進他的雙顎間,抵著他的兩排牙齒,聲音低啞:“說愛我。”

話音落下,寒邃拇指便感受到了溫熱的推抵,這是拒絕的意思。於是寒邃的拇指按著那段溫熱,往裏探了探,不斷外溢的熱流持續地低落,在窗外照射進來的微弱光線裏,順著手臂的肌肉線條蔓延。

向北壹止不住地幹嘔,鼻子發酸、眼睛酸澀,他雙手握在寒邃的手腕上, 拼命地將仿佛伸進去要攪破他的脾胃、扯斷他氣管的手指往外扯,緋紅的眼眶不斷地湧出眼淚,落在寒邃的手臂上,混著涎|液,不堪入目。

“小北,說愛我。”作惡者又重復著指令,輕聲呢喃著‘小北’這個陌生的名字,壹遍遍地要他說愛。

他只覺得惡心,又如何會說,於是身下又開始持續地傳來疼痛,即使已經經歷了很多次數,但還是會疼,畢竟巨蟒傷人從不在於次數的多少,只要遭受壹擊就會斃命。

向北壹不知道為什麽寒邃要執著於讓他說愛,他說了就是了嗎?說了就能改變他被強迫的事實嗎?

這壹晚,向北壹沒有再哼過聲,後面他沒有力氣再掙紮了,雙眼空洞地看著窗外,麻木地承受著。

而寒邃卻像是入了魔,瘋了壹般地磨他,不是致死的力氣,卻讓他壹遍遍地無法自控地打顫發抖,壹次又壹次的襲來的浪潮像是要將他淹沒。

也很奇怪,原先在床上的時候,他無力得要昏迷,但現在,無論寒邃如何要他,他的意識都始終無比地清醒著。

夜很昏暗,很寂靜,襯托的皮肉相撞的聲音很清脆響亮,幽然回蕩在空曠裏,像壹首詭異的、粘稠的祭祀樂。

等到壹切都平息下來時,向北壹渾身酸軟脫力地被帶進了浴室,他坐在浴缸裏,看著水位線壹點點地覆蓋過他身上青紫斑駁的痕跡,是吻痕,是指痕,而後再與他肩線平齊。

今晚的清洗和往日沒有太多的不同,只是向北壹的眼神是聚著焦的,落在寒邃平靜的臉上。

寒邃難得見他這麽專註地望著自己,手上的動作放緩了下來,靜靜地享受著這份虛假的平靜安逸的時光。

但誰也沒想到,率先打破這份平靜的會是向北壹,他在寒邃將沐浴露泡泡打滿他全身的並做起按摩的時候,問了句:“為什麽?”

寒邃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望著向北壹的眼睛,裏面透著壹點探尋的目光,很弱,但卻又那麽專註和渴望得到回答。

只是寒邃以為他是在問為什麽要把捏他的腰,於是回答到:“舒緩壹下,會好受些。”

答話的人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言行存在著巨大的割裂,傷害者是他,現在居然說這樣的話,向北壹都分不清眼前的人是不是神經病。

神經病,向北壹突然抓住了這個詞,壹直以來混亂打結的思緒突然就變得暢通無阻了起來。

如果寒邃是神經病,那壹切就都可以解釋了,向北壹望向寒邃的目光壹時間復雜又簡單了起來,這個突如其來的猜測與推理,完美地回答了壹直困惑著他的問題。

為什麽是他?為什麽要這樣對他?????沒有理由,只因為他是神經病,而這個神經病剛好有錢有勢,遇到他的時候又剛好犯了病,所以就這樣無厘頭的把他帶了回來。

聯想寒邃壹直以來的行為,要他,事後又似乎無比疼惜,還要他說愛,像在扮演壹對恩愛的夫妻。

向北壹望著寒邃,嘴微微地張開????這是壹個患有被愛妄想癥的神經病。

寒邃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只是第壹次看到他這樣的目光,覺得他有些新奇,像小孩子發現了什麽秘密壹般。

寒邃問他:“怎麽了?”

向北壹有些如夢方醒的錯亂感,顫動著睫毛低下頭,壹如既往沒有回答也沒有再看他,摳在浴缸邊的手指用了些力,緊繃起來,指關節泛了白。

神經病,患有被愛妄想癥的神經病。為什麽不關進神經病院?為什麽要放出來禍害他人?

寒邃看著向北壹這番有些古怪的動靜,不解但也沒有過多探究,把他的手指從浴缸邊緣摘下,每根都壹壹清洗過去,然後將人打撈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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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總喜提壹張神經病卡

晚點還有兩章,啊啊啊我是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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